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瑞士联邦大使馆经济商务处Economic and Commercial Office of the Embass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 the Swiss Confederation

内容提要 20世纪中期以来，世界经济的高速发展带来了全球性的资源短缺和环境污染等问题。再生资源的回收利用作为节约自然资源、保护自然环境的重要措施，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瑞士以优美的自然环境闻名于世，非常重视环境保护。瑞士再生资源的回收起步早，运作十分成功，再生资源的回收率处于世界先进水平。瑞士固体垃圾总的回收率在40％以上，塑料饮料瓶、铝质易拉罐、纸、玻璃的回收率都在70％以上。 本文将介绍瑞士再生资源回收的立法、再生资源的回收体系以及对我国的启示。 概述 20世纪中期以来，世界经济的高速发展带来了全球性的资源短缺和环境污染等问题。再生资源的回收利用作为节约自然资源、保护自然环境的重要措施，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瑞士以优美的自然环境闻名于世，非常重视环境保护。瑞士再生资源的回收起步早，运作十分成功，再生资源的回收率处于世界先进水平。瑞士固体垃圾总的回收率在40％以上，塑料饮料瓶、铝质易拉罐、纸、玻璃的回收率都在70％以上。 瑞士再生资源的回收是以保护环境为核心的。除了充分体现国际通行的循环经济的4R原则，即Reduce（减量），Recover（再生）、Reuse（再用）和Recycle(循环)，瑞士再生资源回收有自身的特点。首先，作为瑞士环境保护措施的一部分，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基本原则是“污染者买单”。其次，再生资源回收体系以私有部门为主体，引入市场机制；政府对再生资源回收体系进行评估，必要的时候进行干预。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成功也有赖于公众较强的环境意识，政府和私有部门在向公众提供相关信息和教育方面共同协作。 本文将介绍瑞士再生资源回收的立法、再生资源的回收体系以及对我国的启示。 一、瑞士再生资源回收的立法 保护人类和自然环境不受有害影响是瑞士《宪法》的要求。以此为前提，瑞士有关法令、法规对再生资源的分类处理进行了详细的规定或指导。瑞士此类立法完备，涉及几乎所有再生和不可再生资源，尤其是处理不当可能对环境造成不良影响的有毒、有害的废弃物。有关法律、法令和指南有： 法律：《环保法》《水资源保护法》 规定：《垃圾技术规定》、《有关特殊垃圾运输的规定》、《有关饮料包装的规定》、《有关提前收取玻璃饮料包装处理费用标准的规定》、《有关提前收取电池和蓄电池处理费用标准的规定》、《有关电器及电子产品回收处理的规定》、《有关土地占用负担的规定》、《有关水资源保护的规定》、《有关动物副产品处理的规定》、《有关清理被占用土地的规定》、《有关从前被占用土地的处理规定》、《有关保护水资源不受有害液体污染的规定》、《有关空气保洁的规定》、《有关材料使用的规定》 指南：《医疗废物的处理指南》、《关于水泥厂废物的处理指南》、《关于电器和电子产品退回、回收和处理的指南》等。 二、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介绍 根据瑞士环境、森林和风景局的统计，瑞士城市垃圾的回收率近些年一直保持在40％以上，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在瑞士，各类回收协会负责管理再生资源的回收。1992年瑞士6个回收组织——FERRO回收（锡皮），IGORA（家用铝制品），INOBAT（家用电池），PET回收（饮料塑料瓶），TEXAID（纺织品）以及VETRO回收公司（玻璃）――联合成立了“瑞士回收协会”。该协会致力于加强各个回收组织之间的联系，提供传播有关再生资源分类、回收、处理信息的公共平台。该协会所具有的独立性和专业性使之成为瑞士回收体系中的关键组织，负责与官方机构、政客、零售商和学校进行联系。 这里重点介绍几种可再生资源的回收体系：塑料饮料瓶、铝、玻璃、纸、电子和电器产品、电池。 1、塑料饮料瓶的回收和再生 《有关饮料包装的规定》规定，企业只有在使废弃的塑料瓶回收率达到75%的情况下才能获准广泛生产与使用塑料瓶。瑞士环保饮料包装协会代表瑞士环保局收集有关饮料包装的消费率和回收率的信息。2003年，瑞士消费了塑料饮料瓶45836吨，约为12亿个瓶子。回收的瓶子为8.7亿个，重约32597吨。回收率达到71％。 瑞士塑料瓶回收协会负责对可抛弃的塑料饮料瓶进行分类回收。瑞士85％的饮料零售商是该组织的成员。塑料瓶回收协会在瑞士各地设立了4万个回收箱，这个网络回收的瓶子占总回收量的约90％。2003年，瑞士塑料瓶回收协会在其成员中的回收率达到76％。该协会回收点的网络目前正在扩展，特别是在报刊亭、加油站商店和火车站附近增置很多新的回收箱。 瑞士大多数回收的塑料饮料瓶是在本国分类和回收（除了一些零售商之外）。通过瑞士塑料回收协会的回收体系，塑料饮料瓶被运输到分拣中心，在那里被按颜色分类。在Frauenfeld的塑料瓶股份公司，透明和浅蓝色的瓶子被碾成碎片，用于生产新的饮料瓶。其它的瓶子由在Weinfelden的ITW高分子回收有限责任公司加工成纤维、胶片和包装带等产品。有一些零售商收集塑料包装瓶，出口到别国回收。 原则上，所有饮料的销售商都有义务回收其所销售的所有饮料的塑料包装。瑞士塑料瓶回收协会向协会成员征收每瓶0.04瑞郎的回收费用。对那些没有参与协会回收网络的零售商来说，则不需支付这比回收费用。通过从资金上支持瑞士塑料瓶回收协会这样的民间机构，零售商可以将回收塑料瓶的责任托付给该协会。该协会将每瓶0.04瑞郎的收入用于收集、运输和分拣塑料瓶，以及向公众提供信息和组织交流活动。 瑞士环境、森林和风景局认为由瑞士塑料瓶协会建立和经营的这个回收体系是成功。这一体系的资金来源于自愿的基础上向零售商征收预付回收费用。尽管到2003年塑料瓶的实际回收率连续两年低于《有关饮料包装的规定》所规定的最低标准75％，环保局有权引入押金制度。但押金制度影响面较大，成本较高，环保局决定还是将工作重点放在通过改善现有的回收体系来提高回收率。瑞士塑料瓶协会也做出了大量努力，在书报亭、加油站商店和火车站等地增设回收箱，以减少收集点之间的距离。瑞士环保局在2004年底对这些措施进行评估。 2、铝制包装回收 今天，回收再利用的铝满足了全球铝需求的35％，而且这一比例还在提高。在瑞士，IGORA是负责铝制包装回收和再生的组织。瑞士铝饮料罐的回收率高达91％；宠物食品包装回收率为70％，铝制软管回收率为40％。全瑞士有6500个压铝罐机。几乎每个村镇都有家用铝制品的收集箱。由于铝废料是一种有价值的材料，回收企业对购买铝废料都很有积极性。 2001年瑞士各行业使用了6.1万吨铝（建筑、工程等）。家庭、办公室和包装领域使用了大约消耗1.16万吨铝，其中8500吨是用于铝制包装。这些领域里只有6000吨适合回收，其它的是铝膜。大约3150吨（包括铝罐）被退回，占到家庭、办公室和包装行业总消费量的27%。 1996年4月铝制包装和钢包装开始混合收集。收集仍然由村镇负责。2002年共收集3557吨铝包装，其中2870吨为铝罐（占到全部消费铝罐的91％），510吨为宠物食品盘，350吨为铝制包装软管。 瑞士全国有22个处理中心。铝包装和钢包装在那里通过磁铁分离，去除表面物质。之后这些铝制包装被压成大块，并运往边境附近5个冶炼厂，生产加工成新的铝制产品（例如汽车零件）。 IGORA向每件宠物食品盘和管预收0.01瑞郎的处理费用。所得资金和出售废旧铝的收入使该协会能够负担收集和运输回收铝所需每吨60瑞郎的费用。然而他们还必须满足收集基础设施有关的其它费用。 IGORA对每个铝罐预收0.03瑞郎的处理费。预收的处理费加出售废旧铝的收入以及铝工业部门的捐款可以负担收集、运输和公关的成本。目前IGORA以每公斤1.3瑞郎的价格收购废旧铝材。 瑞士联邦政府认为目前的回收体系运转正常，无须采取其它措施。但联邦政府也严密监控2000年7月5日开始实施的有关措施是否能有效向该系统提供资金支持以及制止免费搭车者，例如要求销售商必须加入现有的回收体系或者建立一个类似的体系。如果已经采取的措施不能有效的保障现行民间机构的回收体系有效运转，政府可以引入一个政令性的预付处理费用的体系。 3、玻璃包装的回收 2003年瑞士一共消费31.4977万吨玻璃包装瓶。其中30万吨通过分类收集得到回收，回收率高达95％（包括大约5％的外包装材料）。 在瑞士分类回收玻璃包装（空玻璃瓶和罐）已经进行了几十年，被公众广泛接受。玻璃回收系统被称为“集中丢弃”体系。大多数玻璃瓶被送到公共收集点的玻璃瓶储存箱。某些村镇定期上门收集玻璃瓶。 大部分收集的废旧玻璃被融化生产成新的玻璃容器。约三分之一的碎玻璃在瑞士本国的玻璃厂里处理，三分之一出口到国外回收，剩余的则被碾碎并用在建筑业中，作为沙石的补充。用于建筑和绝缘材料以及制造成新玻璃瓶的旧玻璃的数量还在增加。旧玻璃经过处理有很多用途，由于现有的玻璃分色收集体系可以灵活地按照各种用途的需要进行调整，因此保持这个体系非常重要。 玻璃收集工作主要由地方政府负责。瑞士Vetro协会负责管理玻璃包装预付处理费。其它在回收中起重要作用的组织有：Vetro回收、Rhenus、Pro Uva、Vetrum、Misapor。 玻璃瓶的回收是按照2000年7月5日新修订的《饮料包装条例》执行的。根据该条例的规定，2002年开始征收玻璃瓶处理费，包含在饮料的零售价，按瓶子的容量分别为0.02、0.04、0.06瑞郎。玻璃瓶回收和管理由Vetroswiss 代表瑞士环境、森林和风景局进行。 4、纸和纸板的回收 2003年瑞士总共消费了161万吨纸和纸板。其中113万吨被回收，回收率达69.9％。村镇的分类回收只面向居民和小企业，占总消费量的一半。村镇回收的废纸中约有90％是印刷品，10％为纸和纸板包装。而来自服务业和工业的废纸则通过其它渠道送到回收公司。 对废纸和纸板的分类回收在瑞士已经实行了几十年，大多数公民已对此习以为常。最常见的收集方式是，人们按规定时间将废纸捆扎好放在门边，等专门的机构来收。把废纸送到村镇设立的回收点在一些地区也很常见。 收集来的废纸和纸板或者被直接送到纸或纸板加工厂，或者在分类机构里被预先按照质量级别进行整理。由于这些废纸的质量并不能完全满足瑞士回收造纸厂的需要，大量废纸被出口而且还要进口一些国内不能分类收集的废纸。 废纸的收集工作主要由地方政府负责，也有一些协会和组织的参与，例如瑞士纸回收组织、瑞士纸浆、纸张和纸板业协会、瑞士废纸贸易协会、瑞士瓦楞纸业联合会、纸和纸板工厂。 村镇的废纸收集和处理废纸的资金主要来源于政府税收或对生活垃圾的收费——这与瑞士“污染者付款”的原则并不一致。而且由于世界纸/纸板的价格波动很大，收集成本的变化也很难预料。地方政府为废纸的收集和处理背负了沉重的财政负担。目前瑞士代表镇、城市和村镇的协会正在推动建立预收处理费的体制。联邦政府正为此起草一个法令。 5、电子产品和电器的回收 2004年6月23日，联邦议会通过了对《电子产品和电器回收的条例》的修改补充。从2005年1月1日开始，该条例也适用于电子、电动工具和玩具，以及休闲和体育设备。2005年8月1日经过一个过渡期，照明设备和灯（特别是灯泡）将也被回收。补充后的条例规定，无论是否购买新的电器，消费者都可以将用坏了的电器免费返回到任何零售电器店。 电子和电器产品（例如电视、个人电脑）包含大量可回收金属，如铜和铁，以及铅、锌和镉等重金属。在各市大件垃圾处理点，可以在电器上发现大量此类金属。但是，高比例的重金属使城市固体垃圾焚烧、回收和处理变得复杂。可以回收利用的金属大部分损失了，就算被回收也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对那些过了使用年限的电子或者电器产品的分类回收和环保处理减少了重金属混在未分类垃圾中的比例。而且在回收的过程中，象铜和铁这样可以再利用的金属被回收。有问题的成分（水银开关、PCB电容器等）被分类分解和处理。不可以回收的有机化学废料（例如混合塑料）可以被恰当地焚烧。 《有关电子垃圾回收的规定》规定，只要属于他们经营的电器品种，零售商、生产商和进口商有责任免费收回废旧电器。消费者的责任是将超过使用年限的电器返回给有关部门，而不能将它们作为普通垃圾或者大件垃圾丢弃。该法律所包括的电子和电器有：“消费者电子产品”、“办公室、IT和通讯设备”、“制冷设备”、“家用电器”、“工具（处理大型工业工具）”、“运动和休闲用品以及玩具”、“照明固定设备”、“灯（不包括荧光灯）”。 电子和电器产品回收、处理主要由民间机构为基础，由瑞士垃圾处理基金会和瑞士信息、通讯和组织技术协会共同管理。对所有电器都预先征收处理费用，并包括在电器的零售价中。处理费用的多少通过自愿达成的行业协议确定。 根据瑞士环保局的调查，瑞士每年产生的电子和电器垃圾约为8.2万吨。2003年约有7.1万吨此类垃圾被回收（约每人9.5公斤）。 瑞士环境、森林和风景局将监督现有的回收体系是否有效，以决定是否需要引进一个政令性的收费回收的体制。 6、对旧电池和蓄电池的回收处理 据估计，瑞士每年大约消耗3800吨干电池（不包括汽车电池）和蓄电池，其中5％为镍－镉电池（Ni/Cd）。这个总量包括约300吨被安装在各种电器里的电池和蓄电池。2004年约2500吨的电池和蓄电池被回收（占总消费量的66.6％）。 消费者必须将用过的电池和蓄电池送到原来购买电池的商店或者制定的收集点。所有的销售商——分销商、零售商、百货商店、移动通信专卖店、书报亭或者加油站里的小商店——有责任免费收回废旧电池和蓄电池（除了那些重5公斤以上并且是铅酸的电池）。从2002年开始，原则上从收集点到回收厂的运输是免费的。政府利用各种信息媒介向公众宣传他们返还废旧电池的责任。 电池和蓄电池里含有大量有用的原材料，例如铁、镍、磁铁和锌。有些还含有有害的重金属：镉和铅（以前的电池还含有水银）。在上世纪90年代，瑞士在伯尔尼州的Wimmis建立了世界领先的家用电池高温回收厂。该工厂由Betrec AG管理，能够回收铁、磁铁、锌和水银，而且将其它有害物质被转化成可排放的安全物质。镍镉电池和铅酸蓄电池在处理之前就被分离，并交给专门的回收公司进行回收。 回收组织INOBAT负责管理电池和蓄电池处理的预收费。收集工作主要在各销售点进行。瑞士唯一回收家用电池的公司是设在Wimmis的Betrec 公司。 从2001年开始，瑞士对电池和蓄电池预收处理费用。电池的零售价格中已经包括每公斤预收3.2瑞郎的处理费用。包含电池的电器例如数码相机、移动电话或者电子工具的零售价格里也包括预收的电池处理费。收来的费用主要用于废旧电池的运输和回收。 近些年电池和蓄电池的回收率维持在60％左右。2003年，回收率首次上升到64％。没有被回收的电池大部分被混在生活垃圾中丢弃。为了减少重金属流入生活垃圾、保护自然资源，电池和蓄电池的回收率应该达到80％。实现这个目标的一个重要工具是提高人们的回收意识，增加人们对回收点的了解。 对各类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归纳总结见附表。 三、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特点和对我国的启示 瑞士的再生资源回收体系完备、运转高效，较好地实现了环境保护的目的。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体系有自身的特点，值得我们思考和借鉴。 1、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作为环境保护的重要手段，也贯彻了瑞士环境保护的基本原则——“污染者买单”。瑞士是世界上少数按照垃圾数量征收处理费用的国家。人们须购买地方政府提供的垃圾票，并将垃圾票贴在相应容量的标准垃圾袋外，才能将垃圾按规定时间放在室外，等垃圾车收走。由于再生资源的回收面向消费者的环节是免费的，也由于环保意识深入人心，因此人们能够主动减少生活垃圾的总量，对家庭垃圾进行分类，将其中再生资源送到回收点。瑞士再生资源回收广泛采用预收处理费制度，大多是在自愿基础上预收处理费，也有政令性的强制预收费。预收处理费的制度首先要求生产者将再生资源回收处理的成本整合到生产成本中，由于环保材料的处理费用相对低廉，从而在生产环节就鼓励对环保材料的使用。其次该制度保障了再生资源回收、运输和处理的资金来源，也使再生资源回收成为一个独立发展的产业。 我国在构建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过程中，可以借鉴瑞士的经验，考虑实行预收再生资源处理费用体系，以解决我国再生资源回收利用的资金问题。尽管国家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鼓励和扶持废旧物资回收行业的发展，但目前绝大多数废旧物资回收加工企业处于微利甚至无利状态，很难提高技术、扩大规模。建立预收处理费用，将所获得的资金分配给相关企业用于再生资源的回收、处理，可以有效地促进回收企业的发展，改变其规模小，技术落后的现状。 2、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体系以民间机构为主体，政府对回收效果进行监督，必要的时候进行干预。各种有关再生资源回收的协会具体负责这项工作的管理和协调。这样既保证再生资源回收体系在市场经济的框架内运转，使资源高效合理地配置；又确保在市场不能达到回收目标时，政府会进行干预，纠正市场失败。 我国可以探讨加强民间机构在再生资源回收体系中的作用，加强回收行业协会的作用，用市场来指导行业的发展。同时也要加强政府的监督作用。 3、瑞士再生资源回收体系的成功也有赖于企业与个人良好的环境行为。这方面政府和各种回收协会对公众的环保教育功不可没。环境教育是中小学教育的一项重要内容，大多数中小学都开设了“人与环境”的课程。在课堂上，学生不仅懂得了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形成对自己、对他人及对环境负责任的态度，而且也了解到再生资源分类回收的知识。 政府通过其它渠道宣传再生资源分类回收的信息。在瑞士联邦环境、森林与风景局的网站上，详细地公布有关各种再生资源回收处理的信息，充分给予公众知情权。各州政府网站上提供分类回收点、回收时间的信息。各种回收协会不仅通过自己的网站向公众进行宣传，提供回收点的信息，还经常举办各类活动，推动公众对回收工作的认识。通过宣传和长期实践，使垃圾分类回收的观念深入人心。 我国应加大宣传和教育的力度，提高全民环保和资源意识。通过广泛和持久的宣传，使企业和公众了解我国环境保护和资源利用的严峻现实及再生资源回收利用的重要意义，使企业和公众树立对自己、他人和自然环境的责任心，使全民都能理解、支持和自觉参与再生资源回收利用事业。 附：瑞士再生资源分类回收总表 类别 法律基础 资金支持 收费标准 由谁负责 谁来收集和运输 丢弃地点 纸和纸板 没有 地方税收 不定 地方政府 地方政府 玻璃容器 《饮料包装法令》（规定预付处理费和回收额度） 预付处理费用 每个0.02—0.06瑞郎不等 VetroSwiss 地方政府 城市回收中心、垃圾收集 电池 《有关对环境有害的物质的法令》（规定预付处理费和返还旧电池的责任） 预付处理费用 每公斤3.2瑞郎 INOBAT 零售商 销售部门、在某些情况下在城市回收中心 塑料饮料瓶 《饮料包装规定》（规定回收率、回收的补充责任） 自愿基础上的预付回收费用 每个0.04瑞郎 瑞士塑料瓶回收协会 瑞士塑料瓶回收协会 销售部门、在某些情况下在城市回收中心 电子和电器产品 《返还、收回和处理电器和电子产品的规定》（规定了返还的责任） 自愿基础上的预付回收费用 根据电器品种而不同 SWICO(负责办公、IT设备、电子产品) S.E.N.S（负责家用电器） SWICO S.E.N.S 销售部门（有责任回收）、某些情况下在城市回收中心 锡罐 《饮料包装规定》（规定回收饮料包装的责任） 自愿基础上的预付回收费用 每罐0.01瑞郎 Ferro回收公司 地方政府 城市回收中心 铝制包装 《饮料包装规定》（规定回收额度、回收铝制饮料包装的责任） 自愿基础上的预付回收费用 每个0.01到0.04瑞郎不等 IGORA 地方政府 城市回收中心 汽车 无 自愿基础上的预付回收费用 每车30瑞郎 汽车回收基金会 私有部门 零售商、废旧金属商 （刘影翔） （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